秋霖(化名)是那种个性很强烈的男人,言谈之间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,似乎谈话的节奏都得由他来完全掌控,不容人干预。他滔滔不绝地谈了4个小时,将谈话地点定在东湖边也是他的主意,不容商量就将车直接开到了那里。
都说性格决定命运,我想,这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,他将要讲的那些经历,应该也会与他这种个性有关吧?
不过,还得感谢秋霖的固执。夜的东湖,美得令人心旷神怡,宁静的湖水如同一块幽蓝的水晶,泛着点点波光。
秋霖说这里有他太多美好的回忆,只是现在物是人非。那语气沧桑得如同一个饱经世事的老人,给这个深秋的傍晚更添了萧瑟之感。
爱成烟云
我和雨燕应该算共过患难的生死之交,没想到我们的关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雨燕喜欢查看我的手机,经常为别人发给我的短信吃醋,并为此小吵小闹;但她却将前男友的照片放在床头、书桌、钱包里。为这些我们在吵吵闹闹中度过了几个月。
今年8月的一天早晨,雨燕突然跑来怒气冲冲地骂我是骗子,我一头雾水。原来,她在我的手机里查到了如梅的电话记录,并给如梅打了电话。虽然如梅告诉雨燕,我们的婚姻已名存实亡,只是等着随时去拿离婚证,但雨燕还是认为我欺骗了她。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。
我不理解,问秋霖:“你一直没有告诉她你尚未办离婚手续吗?”秋霖还是那个观点:“那只是一张纸,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呢?我们的婚姻早已死亡!”
此后,雨燕对我越来越不信任,我试图约她出来,她每次都以工作忙一口拒绝。我们的关系仿佛一根皮筋拉到了最后的极限,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。
8月底,如梅带着孩子来武汉,终于见到了一年多没见的儿子,我欣喜若狂,我天天带着儿子出去玩,想在短暂的几天内尽可能地弥补孩子缺失的父爱。恰恰这时候雨燕生病了,我来回奔波。雨燕是个敏感的女孩子,很快便追问出实情,我再陪她输液时,她表情复杂地说:“你回去照顾孩子吧!”多善解人意的女孩呀!
我的失误就是没早告诉雨燕,如梅和孩子到了武汉。虽然我跟如梅没有任何接触,但在雨燕眼里,我再次戴上了“骗子”的帽子。
事后我们和好了,雨燕也原谅了我的过去,我们约好12月底我回四川去办理离婚手续,然后我们结婚。短短几个月交往,经历了那么多,我认定了雨燕就是我今生的归宿。没想到,到了10月中旬,雨燕又提出分手,这次她做得很绝,明确地告诉我,她已经有了一个比我强百倍的新男友,很快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。
听着雨燕诀别的话,我伤痛欲绝。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,窗前那清脆的风铃声响起,仿佛雨燕曾经爽朗的笑声,那风铃正是她给我买的呀……
每到周末,我就渴望她打电话邀我回家吃饭。可是,再也没有她的电话和短信。雨燕对我来说,成了一个永远不敢再拨的电话号码。